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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可能是她太干净了 (第2/3页)
然,“死不了。” 老刘笑而不语。 良久后他才又开口,“虞小姐这次是吓坏了,宴少也的确成功地让她见识了人性险恶,又替她揪出了造谣中伤者,可是我想虞小姐也是结结实实恨上了宴少你。” “我知道。”江年宴的嗓音很低。 低得让人心里压抑,他又道,“老刘,我知道她无辜,可一想到虞翼远,我就恨不得想要毁了他的一切。” 良久后江年宴又低低地说,“我信过人,曾经那么信任虞翼远……” 老刘静静地陪着他,不说话。 已经很久没见江年宴这样过了,自从他回了江家后他比以前看上去还要不快乐,比以往更沉静也更冷漠了。 也就是再遇上虞念后他的情绪有了明显的变化,甚至有点喜怒无常,老刘觉得自己很了解江年宴,可唯独在虞念这件事上老刘不敢有任何的猜测,也揣摩不了江年宴的心思。 像是把虞念扔封窑这件事,老刘当时听到后都能用“震惊”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那是个什么地方啊,平时就连江年宴一提到那种地方都厌恶得很,更是从不踏足那里。 江年宴又沉默了,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他就一直看着窗外的月亮,眼里像是染了尘埃。 就在老刘以为他不想再说什么的时候,他开口了,嗓音听着很干涩,“可能是她太干净了。” 老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啊?” “虞家千金,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如果她是个嚣张跋扈的性子也好,但她没有。她就像窗外的月亮,明明靠着太阳才能有光,却能怡然自得,自在长辉,活得干干净净,哪怕虞家落难了她也不染半点世俗尘埃。”江年宴微微眯眼,盯着月亮的眸蒙了深沉,嗓音却愈发低哑。 “老刘,你知道吗,当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在想,虞家千金也终有落进泥土里的一天,曾经那么高傲的女人可以任人踩踏。” 但是他错了,虞念眼睛里的高贵不曾消失,哪怕她抖着唇跟他说,求您…… 他想把她变脏,彻底毁了她眼里的高贵和自信,让她变得彻头彻尾的卑微甚至一文不值。所以他想到了封窑,想到了那个能令人坠入无间地狱的地方。 然而即使她身陷封窑也不曾坠入地狱,她始终倔强地死死扒着深渊的边缘不下坠。那一刻他眼里的虞念像极了一株带刺的玫瑰,浑身沾着血,凛然地叫人不敢轻易靠近。 江年宴的拳头攥了又松。 他毁了她的纯洁,又想将她毁得彻底,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老刘思量许久,轻声说,“虞小姐并非等闲,她很聪明,现在虽说没什么,可终有一天她能跟男人一争高下。” 江年宴沉默不语。 所以,虞念不是一个能被男人轻易困住的女人。 这是老刘的心里话,可是,哪怕今晚江年宴开诚布公的聊天他也是不敢轻易倒出口的,他觉得虞念就是江年宴的心结,轻轻一碰就总会牵扯他的情绪。 良久后江年宴才开口,问的却是虞倦洲的事。 “黄继发什么态度?” 老刘见他不提虞念了,也马上进入正题。“黄继发花样百出,晚了一小时去见的虞倦洲,听说一直在玩牌。名酒茗茶名烟伺候着不说,等应酬完了又往会馆里钻,叫了四个公主伺候着。听会馆的经理说黄继发玩得挺变态,在包厢里就起了性解了裤子,虞倦洲看不下去上前劝说,他还对虞倦洲出言不逊,最后以要毁约为名,逼着虞倦洲喝下两大瓶洋酒。” “虞倦洲扛下来了?”江年宴问。 老刘说,“是,扛下来了。” 江年宴嗤笑,“这股子狠劲还是挺像虞翼远的,真不愧是在虞家长大的人。” “宴少,虞倦洲怕是搞不定黄继发。” 江年宴嗯了一声,“黄继发是个老油条了,向来看人下菜碟,现如今虞家衰败,黄继发不会真心实意合作。” “虞倦洲应该能想到这点,何必还一头扎进去?”老刘不解。 “能想通是一方面,但凡事事在人为,生意场上无绝对。再说了,黄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