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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杀人练武 (第2/3页)
了过去,杀了个血染山河,天翻地覆。 ………… 清晨,天际刚露出一丝鱼肚白,李长安就起了床。 简单洗漱后,提刀向家中小院里那间散发着血腥味的小屋走去,这是关猪的猪栏,买来的猪都关在这里。 两个月来李长安每天都会杀一头猪。 杀猪有禁忌——每逢单数的日子不可动刀;三日内不能杀第二头猪;杀猪之前需要焚香祭祀。 这些他都未照做。 杀猪不为赚取钱财,也不怕什么业障,只为练刀。 推开木门,满身污秽的肥猪从梦中惊醒,吭哧吭哧爬起来。 李长安眼中看到的却不光是一头毛皮肮脏的猪,而是个会动的肉架子——耳边的皮薄后颈的皮厚,两只前腿中间夹着心,心后面是肝,肝上面是肺,他一眼看过,便了然于心。 牲畜的六感最为机敏,猪感到了杀气便惊慌地往后缩着,李长安打开木栏,道:“抱歉,我也不是好杀之人。来世投个好胎吧。” 那猪无路可退,凄厉地尖嚎一声,气势汹汹想从缝隙里钻过,但一把屠刀却噗呲齐根没入它的耳中,它得愿以偿冲出了木栏后便轰然倒下,连挣扎都没有。 寻常人家杀猪得三个男人来帮忙,但李长安只一刀就解决了问题。 其实两月前,他第一次用刀时也是杀得满身是血,那猪颈子上开了老大条豁口还能嚎叫着四处乱窜,搞得他狼狈无比。现在,已能杀得干净利索,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 他一攥拳又松开,眼中恨意一闪而逝,自语道:“应该差不多了……” 将猪拖到院子里,滚水烫毛,开始解猪。 划开喉咙,刀刃灵活地在筋骨间穿梭,肉就像熟透的西瓜那样被唰唰切下,骨肉分离。拿两斤瘦扔厨房大锅里生火煮了,剩下的,就层层有序放入竹筐。 猪杀完后,便从院角抱起一捆青砖,吊在半尺长的木棍上,直臂平端,让木棍像秤杆似的纹丝不动。 这是练腕,刀要用好,腕劲必须练老。 同时,他脚趾像十根钉子似的抠紧地面,绷紧小腿弓步下蹲。再侧腰收腹,像拧毛巾一样,将整个人从脚到头拧出一股弹性十足的劲道,扭身盯住木棍前端,做出开弓的模样。 蓄劲如开弓。 李长安耳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射鹰桩的藏弓式,你练得不错。” 他面不改色,仿佛对这声音早有预料,动作不变,喊了一声:“白前辈。” 射鹰桩本就是这声音的主人教他的,此桩法分为“开弓式”与“藏弓式”,他没有弓,便只能练藏弓式。 他口中的白前辈,便是白忘机,两月前,李长安刚开始在菜场中卖肉。那时,白忘机便神秘出现,开始教他练武。 两个月过去,李长安只知道白忘机来自于青牢山以外的东荒,其他一概不知。 白忘机始终一副是高冠广袖的打扮,不知从哪走了出来,将李长安从头到脚打量一番,然后说:“你能拧出这股劲,说明练的不是死力气而是练活了。不过你练的时间尚短,还有些缺陷。” 说罢,他并指如鞭在李长安腰上啪的一抽,李长安腰上有块肌肉没用上劲,一受到刺激,顿时鼓胀坚硬如铁,整个人的架子又稳当一分。 此时他人虽未动,但体内却蓄着一股劲道,像被压紧的弹簧,就这么保持这姿势,皮肤开始发红,却不怎么出汗。 白忘机微微点头,出汗是耗损肉身,李长安出汗少,就是没有练岔。 两刻钟后,李长安的手臂和大腿已经开始颤抖,终于憋不住了劲,松了姿势,一放松,便大汗淋漓,浑身酸胀无比。 白忘机道:“过犹不及,打熬筋骨是水磨工夫,一开始进境迅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