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5章 这才是我要的主题曲 (第1/2页)
晚饭后,叶世棋开始写春联,胡迦叶照例在一旁观看并帮忙铺纸、磨墨,叶须欢则随干爸胡松坡去后山做体能训练。 胡松坡的左腿有些不方便,据他说是以前执行任务时受的伤,具体什么任务没说,但在叶须欢看来,那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任务,因为能让干爸受这么重的伤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 叶须欢至今记得六岁那年夏天发生的一件事,当时匡山有一头水牛发了疯,抵伤主人后开始满山狂奔,情况十分危险,一群大人自发组队,各持武器在后面追赶,结果那头疯水牛好巧不巧地冲向刚从山上挑水下来的干爸,干爸抬头看了那疯牛一眼,毫不惊慌,先是从容不迫地把两桶水放在一旁,然后握拳,侧身,对着水牛的脖子砸下去,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接着就看到那水牛“昂”地一声翻身倒地。 叶须欢现在还能清晰地回忆起当时那些追赶水牛的大人们脸上目瞪口呆的表情,他自己也把那震撼人心的一幕刻印在脑海中,当做今后追赶和超越的目标。 至如今,他仍不敢说能一拳打翻一头水牛,但单挑赢一只大鹅已是不在话下。 匡山并不算高,海拔300多米,不过腊月的晚上站在山顶,那种袭身的严寒还是十分可观。 “匡山以前是没有羽扇豆的……” 胡松坡站在一块巨石上,俯仰夜幕,语气感慨,“是你爸种的,你可知道为什么?” 叶须欢摇头,问:“为什么?” “因为你妈喜欢。” 叶须欢不说话。 胡松坡转头看了叶须欢一眼,道:“我告诉你这个是希望你能记住一件事,你爸从来没有恨过你妈,你妈也从来没有抛弃过你和你爸,他们都有自己的苦衷……” 夜色中,叶须欢举目望去,看到山脚下散落着的人家亮着星星灯火,远处有烟花升空爆开,绚烂多彩,寒冬冷夜,山上青松挺立,枝叶终年不会枯竭,微风虫鸣,奏一首和谐的乐曲。 干爸意味深长地话语继续传进他的耳朵:“我们做大人的,有很多无可奈何,你不能怨他们,知道吗?” “嗯。”叶须欢应道。 “好了,不说这些,让我来试试你有没有退步。”胡松坡说着,转身面对叶须欢,伸手道:“我数到10,你尝试着把我从这块石头上推下去,不要留手……” “开始!” 叶须欢右脚后撤一步,身子弓起,在胡松坡数出“1”的瞬间,劲力爆发,身体猛地冲出,像一只暗夜狸猫,笔直射向胡松坡。 “不错。”胡松坡抽空表扬一句,“2!” 叶须欢已经来到面前,胡松坡不慌不忙,伸手去按他的肩膀,按照老特种兵的计算和判断,这一按的时机、劲力和方位都掌握得十分精确,十拿九稳地必中,不料一阵凉风掠过掌心后,他一把抓空,叶须欢像一条泥鳅般从他手底下滑过,绕到他身侧,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虽然叶须欢没有下力把他推下去,但这一场比试已然分出胜负。 “能在这么高速前冲的情况下精准地转那么一下,说明练得还行,我认识的人中,能做到这个动作的也不多,今晚就这样,回去吧。”胡松坡点评了一句,下山回家。 叶须欢跟在干爸身后,心情有些复杂,刚才那个动作不是干爸教他的,也非他自己自创,而是另外一个神秘人传授,在他12岁到15岁的那三年,就在这座匡山,每天晚上,风雨无阻,别的也不学,专学各种吊诡的身法。 这种学艺方式让叶须欢觉得特别新鲜刺激,很有武侠范,另一方面那神秘人传艺时极为严厉,惩戒手段狠辣,因此叶须欢在那三年里进步神速,刚刚露的那一手相比于他三年所学,不过是九牛一毛。 起初他以为那个神秘人是干爸甚至是爸爸,但经过几次试探后,基本可以排除这两个可能。 “阿欢,今后每当你想要骂谁或揍谁的时候,你就记住一件事……”下山途中,干爸突然郑重说道,“这世上所有人,不是个个都拥有过你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 干爸就说了这么一句,却听得叶须欢有种振聋发聩的感觉,因为这话出自干爸这种强悍男人之口,太有说服力了。 …… 次日大年三十,叶须欢一大早被胡迦叶从被窝里提出来去贴春联。 “老姐,弟弟我这有句逆耳忠言你听仔细了,以后你嫁了人,不要这样对待自己的老公……容易被家暴。”叶须欢清梦被扰,迷迷糊糊的,颇有些抱怨。 “呵呵。”胡迦叶冷笑回应,“你给我麻溜地爬起来,否则我现在就让你感受什么是家暴。” 叶须欢边穿衣服边言辞恳切道:“恕我直言啊老姐,这世上除了我,没其他男生忍得了你。” “他们也得有这个机会。”胡迦叶语气中不无傲娇,接着又凶巴巴地补充